No.486797

再生 2

さん

吟遊第四篇

2012-09-21 16:44:43 投稿 / 全7ページ    総閲覧数:326   閲覧ユーザー数:326

隔日,一大早還在自家宅邸沉眠的法特首相,突然接到來自烏比薩邀請他的口信並從來人的口中得知,他被要求必須在日落之前抵達烏比薩的宅邸。由於這突如其來的口信,使得一大早就被吵醒的法特首相對烏比薩的行為感到相當地不滿。

 

「憑自己能受疑心重的皇帝的寵愛和尋求財源的能力,任性妄為地要求別人依照他自己的意思來做。要不是我沒辦法說服那個該死的皇帝,我也不想去找那個怪里怪氣卻偏偏和那個疑心重的皇帝同血源的傢伙!」

法特首相在傭人的幫忙下,急急忙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餐桌上吃著傭人準備的簡便速食,一邊不斷地抱怨著這兄弟的疑心和任性。

 

不過,抱怨歸抱怨,能讓皇帝把話聽進去的只有烏比薩。所以,有求於他的法特首相仍是坐上了備有良好腳力的健馬的馬車,並以最快的速度起程希望能在太陽下山之前抵達烏比薩的宅邸。

 

「法特首相,您還好吧?」

在烏比薩的宅邸外等待法特首相到來的僕人,擔心地看著剛抵達法特首相狼狽地從馬車上跌跌撞撞地下車,並且在地上不斷地嘔吐著。

由於趕來此地的一路上馬車車速過快而使得法特首相一時沒辦法能保時平衡,導致剛吃下尚未消化的早餐在停車後整個衝到了食道上,幸而法特首相動作快速地衝出馬車外,差點在車裡嘔了出來,同時整個人也感到天旋地轉。

 

「沒、沒事,待會兒幫我準備一點兒點心就行了…。」

吐完了胃裡的東西,然後稍微休息一會後,天旋地轉的症狀也稍微舒緩一些。法特首相緩緩起站了起來,然後抬頭看看天色,發覺離日落尚有一大段的時間,於是便又轉頭請烏比薩的僕人帶路。

 

「哦,哦,是的,請、請跟我來。」

不知為何那僕人的神情似乎相當地緊張地結巴了起來。

 

但法特首相並不是很在意這小事,仍是跟在那僕人的後頭,穿過了蜿蜒的長廊和無數形式和花紋相同的房門口,最後終於在其中一扇門的門前停了下來。

僕人拿出放在身上的特製鑰匙,小心翼翼地開了門鎖,然後慎重地請首相入內。

法特首相隨即進入了室內,接著就看見一名氣質相當非凡,美麗動人的婦女正站在他的面前,似乎正等待法特首相的到來。

 

「我是阿瑟西諾的妻子,請坐吧,法特首相。」

那位自稱烏比薩的妻子的女性,用著一雙相當機靈的褐色眼瞳,直視著法特首相,並親切地請他坐下。

 

「好、好的,夫人。不過,可以先幫我倒一杯茶嗎?」

雖然那夫人的面貌不甚美麗,但她的一舉一動,卻都讓法特首相感到心神動搖,直直不能自我克制。

 

「請用。」

一雙手甲塗有荳蔻色的修長靈巧的雙手優雅地端著倒好的香氣四溢的熱茶,輕輕地遞給了法特首相。

「謝、謝、謝謝您的招待。」接過熱茶,法特首相連聲道謝著。

 

由於烏比薩一直都沒過來,法特首相只好和他的妻子邊閒話家常,邊等待烏比薩。或許是一大早就匆匆趕來又暈車的關係吧,法特首相漸漸地感到相當地疲累,甚至疲累到打起了盹兒,完全不顧周圍的情境。

 

矇矓中,法特首相感覺他的身體被某個人攤平在寬大的長椅上,接著又被蓋上一件又厚又重的暖被,暖呼呼地讓法特首相直冒汗。感到相當燥熱的法特首相本能地伸出手想推走被子,但卻被一雙冰涼又滑嫩的給止住了動作,接著法特首相感覺到兩片似乎像是嘴唇的彈性肉片,輕輕地在他的頸上遊移著。同時,一陣味道相當芳香的花香味傳來,再次擾亂了法特首相的意識,讓他沉入了奇妙的睡眠漩渦之中。

 

「烏比薩,我問你,法特那個胖子有到你的宅邸去嗎?」

在法特離開自宅前往某處後就失縱了一個禮拜之後,覺得不太對勁的古斯通皇帝在派人前往法特首相的宅邸去了解情況,得到是法特首相曾去過烏比薩的宅邸的訊息。

 

「沒有,僕傭也沒有通知有人來我這邊,怎麼了嗎?兄長?」

烏比薩滿臉疑惑地問著。

 

「法特首相失縱了一個禮拜,聽他的僕傭說是法特收到了你的邀約後就出門,接著就再也沒有回來…。」

古斯通皇帝似乎想試探烏比薩說的話是否為真。

烏比薩否認有邀約法特首相一事。

 

「但是我的人有看過你和他在私下討論些什麼……。」

 

「他只是請我說服你來同意他的提議而已。」

古斯通皇帝仍然不相信烏比薩的說詞,為了求證是否屬實,他便找了個藉口讓烏比薩留在他這裡過夜,然後又私下派人去他的宅邸探查,但是得到的結果就如同烏比薩所說的,法特首相根本沒到過那裡。

 

即然法特首相的失縱跟自己的兄弟無關,但為何會有人假借他兄弟的名義來騙走法特首相呢?難不成有人想害他?

古斯通皇帝左想右想,想不出國內有什麼人衝著他兄弟而來。最後,古斯通皇帝放棄了去想任何的可能,畢竟首相人選可以重新再找個替代即可,終於能擺脫那個嘮叨的傢伙才是重點。

 

「烏比薩,關於那個”儀式”什麼時候開始?」

拋開法特無故失縱的問題,古斯通皇帝對烏比薩問起了關於某個儀式的問題。

 

「快了,等你送來的那些歌手和舞者們練好歌曲和舞蹈後,就會馬上舉行儀式,到時,我會私下派人來接您的。」烏比薩簡略地回答道。

 

「好吧,我會等待,但是別讓我等待太久,敵人可不會跟著等的,快去吧。」

即然法特失縱跟烏比薩無關,他也沒必要再找藉口讓烏比薩留在這裡,於是古斯通皇帝便打發他,讓他回去關心關於”儀式”的進度。

 

「是的!」

烏比薩彎腰向古斯通皇帝行道別禮後,接著就轉身走出了宮殿,走下宮殿的階梯,坐上了等候已久的馬車,然後便揚長而去。

 

『前菜的味道重了一點,也稍膩了一點,還好主菜還沒這麼快上桌,暫時可以讓我先滿足一段時間…呵呵…』

馬車在馳騁了一段路後,熟悉的美妙女聲又在烏比薩的耳邊響了起來。

 

「能滿足您是我的榮幸,放心吧,下一個餐點會在您消化完前菜後立刻上桌的。」

烏比薩刻意地壓低聲音回答那女聲。

 

那女聲沒回話,僅以笑聲代替回答,接著就消失了聲影,再也沒有吐露出任何一個字句。發現那女聲已離開的烏比薩,釋然地吐了一口氣,然後拉開靠近車伕的小木板,然後對正在駕車的車伕說了幾句話後,便驅使馬兒轉向,往另一個方向奔馳而去。

 

「主人,我們到了,您要進去嗎?」

車伕駕著馬車來到別墅旁的小通道,接著將馬車駛入通道中,來到了有著門口的密室後便拉著拉繩讓馬車停下。停下馬車後,馬伕拉開身後的小木板,對著坐在馬車裡面的烏比薩談話著。

坐在馬車裡的烏比薩在回應馬伕後,便打開了馬車的門下車,然後拉了拉門口的拉繩,提醒門裡的人過來。

 

「主人,請進來吧。」

一位住在別墅的僕傭,幫烏比薩開了門,讓他得已進到別墅的內部來視察情況。

進到了裡面,烏比薩找到了負責的管家,詢問已住在這裡的歌舞團練習的情況。

管家告訴烏比薩歌舞團們將他所指定的曲練的讓看的和聽的人如癡如醉,隨時都可以上場為人演出。

 

「您要看看她們的表演嗎?」管家小心地問著

烏比薩揮了揮手意示著,然後告訴管家把歌舞團裡挑幾位比較有姿色的舞者和歌女,帶她們到客房去。

 

「是的。」接到指示的管家立刻退下,然後消失在烏比薩視線外。

 

烏比薩又再招來了幾位傭僕,要他們張羅一下,好讓他在這裡好好地過夜。

接到指示的他們,立刻展開了行動,僅一兩位傭僕仍舊跟著烏比薩後頭隨侍著。

 

當隨侍的傭僕幫烏比薩脫下外衣,遞上能遮住全身的毛巾後,烏比薩便交代他們在門外守著,直到拉鈴聲起,才可打開此門進到裡面。傭僕們應了聲後,便一左一右地打開浴池的大門,讓烏比薩進去沐浴。同時,一些銀鈴般地嬌笑聲和撥弄池水的聲音從門內洩漏了出來。

可是,當烏比薩進去後,關上的門立刻將這些聲音完全地置於門後,讓人完全無法探知門後的消息。

 

「主人,睡得好嗎?」

一大早,烏比薩打開房門,想叫人進來整理房間時,就看到管家早已站立在房門邊許久。

 

「非常好,有事嗎?管家?」烏比薩淡淡地說著。

 

「昨日深夜主棟裡派人捎來了口信,說是兇手抓到了。」管家言簡意賅地說著

 

「…,幫我備車吧。一星期後將她們全部都帶來主棟。」烏比薩對著管家說了這麼一句,後便轉身離開,走到走廊和通道的交接處,快步地走下樓去。

烏比薩並沒有在別棟多做停留,下了樓後立刻上了馬車直奔主棟。

一路上,馬車裡的烏比薩眉頭深鎖,頻頻嘆氣搖頭,彷彿對什麼事不滿似地。

 

「我居然留戀那女人的身體…,真的是太糟了。」

 

長年旅居在外的烏比薩看過太多因為貪戀事物的愚民所得到的下場,所以深知此為不可行。但自從和那女人交合後,烏比薩不管再跟有姿色的普通女人交合,就是無法感受到那股無與倫比的快樂,就連昨夜也一樣得不到那種感覺。烏比薩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可能就會淪為那女人的奴隸,然後任她予取予求。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至少在她離開這世界前,戒掉這個癮頭。」

烏比薩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地思考著。

 

正當他在思考各種可以戒掉這癮頭時,馬車衝力突然傳到了車廂裡來,烏比薩隨即知曉馬車已抵達了主棟。他立刻打開了馬車門下車,然後快步地走入了主棟。

進入主棟的烏比薩,馬上叫管家請文書官來書房商談,然後轉頭步入書房等待文書官的到來。

 

「我收到你捎來的口信了,說兇手已經抓到了。那麼,那兇手是誰呢?」

一看見文書官進來,便立刻問起關於他所收到的消息。

 

「是之前領著舞團過來的領頭人,國王的人馬在他的宅邸找到了首相人骨、衣物和領頭人的遺書。」文書官一一報告著。

 

「遺書?難不成那位已經…。」烏比薩感到很驚訝。

 

「嗯,但是是自縊死的。國王也對他的死感到相當地傷心。」文書官簡明扼要地說著。

 

「連國王也感到傷心,他大概相當信任那位先生吧?」烏比薩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向文書官問著。

 

「據那位宅子裡僕傭所透露的消息,他似乎是專門幫國王刺探各個貴族動向的密探…,不過他死了也好,大家都可以暫時鬆一口氣,當然也包括閣下您。」

文書官一派輕鬆地說著。

 

「雖是這樣沒錯,但也不能怪國王,畢竟他想保住這個讓每個貴族都得聽話的位子。」

 

「但是也不能連身為親兄弟的閣下也…。」文書官替烏比薩抱不平。

 

「別說了,你我都知道國王的為人,雖然他死了一個親信,但是據我了解的是親信應該不止一位…。」烏比薩將話題轉回到領頭人的事情上。

 

「確的是如此,所以大夥們之間彼此都感到相當地緊張,就怕身邊躲著一個國王的親信。不過,現在兇手已經確定是那位了,您在國王心中的地位暫時是不會被動搖了。」

文書官如實地對烏比薩說著。

 

「說的也是…,感謝你向我報告這消息。還有,一個星期後國王將會來這裡”接受神的恩澤”,希望你和總管他們能好好地”佈置一番”。這可是大家讓國王信任我們的大好機會。」

烏比薩意有所指的說著。

 

「那有什麼問題!反正您只要確定神明會應我們召喚的事,剩下的事我和總管都會準備很妥當的。」文書官拍著胸脯向烏比薩保證著。

 

幾天後,國王為了首相被殺害一事向烏比薩致歉,特地派人請他過來皇宮一趟。而烏比薩為了感謝國王的厚愛,則是帶了一名相當標緻的女性前來,準備將她送給國王。

 

「這位是我在旅途中收養的女孩,但回到這裡後仍繁事在身一直忘了告訴您這事,如今這孩子已被教養的相當不錯,所以今天我就將她送給您當做您的後妃…。」烏比薩招著身後的女孩上前,好讓皇帝能看個清楚。

 

「嗯…,相當地標緻,即然你如此誠心,那麼我就收下了。來人!」

古斯通皇帝拍著手,召來了僕役,要他們把烏比薩所獻給他的女性給安頓在某個地方。

 

「好吧!我想你也知道我找你來不只是為那件事向你道歉吧?」

待僕役和女人都離開了一陣子後,古斯通皇帝馬上開門見山地問著烏比薩。

 

「是的,您想知道目前這”儀式”的進度吧?基本上就定在七天後祭完創主的最後一天。不過為了避重就輕,還得請您在到達我的居所後,等待至深夜之時,我們將會為您舉行召來神主的”儀式”的。」烏比薩對他的兄長仔細地說明著。

 

「嗯?為何要在闇主醒來的時刻舉行?這不是很危險嗎?」國王好奇地問著。

 

「那是祭司從創主那兒來的指示,我也無法表示意見。」

烏比薩攤著手表示這事他也沒法去干涉,因為全是神主的意見。

 

雖然國王對烏比薩的話很有意見,但是基於他能夠知道如何召喚創主使者和代表創主發聲的高位使者降臨至他的宅邸一事,使得國王也不得不相信烏比薩所說的話。

 

「即然是神主的意見,那我也不得不同意你的安排了……。那麼,就決定在七天後到你的宅邸舉行儀式吧!」古斯通皇帝最後答應了這樣地安排。

 

「謝謝您的體諒,我敬愛的兄長。」烏比薩對國王表示深深地致意。

終於應付完了表面對烏比薩致歉,實則詢問儀式進度的一場會面。帶著面具,步伐形態狀似輕鬆的烏比薩在步出宮殿後,緩緩地吐了一口長長的氣,似乎代表著他擺脫了某件事情似的。

 

「主人您很久沒有這樣的表情了呢!」

雖然烏比薩帶著面具,看不出多明顯的表情,但馬伕看著他步伐輕鬆的模樣,瞬時覺得他的主人似乎擺脫了什麼事的樣子。

 

烏比薩並沒有什麼反應,僅對著馬伕點頭,然後就馬上上了馬車,快速地離開了宮殿。

 

(這幾天可能會很難受,但是能趁這幾天把對那女人的身體迷戀的癮給戒了也算好事。)

 

沒錯,當初為了博取兄長的信任和地位,不惜和宅邸所設的祭壇裡所降下的那位女神做利益交換---用他和他手下的身體交換。但是烏比薩也漸漸地感到相當地不妙,因為他發現他開始迷戀那女神的身體,迷戀到他無法抱其它的普通女人來滿足欲望。但這對原本只是想用身體來換權力和地位的烏比薩來說,超出了原本所預期的。

 

於是,發覺到盲點而清醒的烏比薩便利用了一點小詭計,讓女神能暫時離開他的宅邸,讓她可以去索求新的祭品,然而,這個祭品就是…。

 

一想到這裡,烏比薩開始自顧自地開心地在馬車裡大笑了起來,彷彿在提前慶祝自己將擁有什麼大禮似的。

 

烏比薩原以為戒除這個癮就像戒除毒藥一樣地簡單,只要熬過最痛苦的時段就可以了。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白日時,他還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但到了晚上,他幾乎像頭發情的野獸,整個晚上都需索無度,連僕人特地請來的妓女都沒有一個受得了。

 

最後,在某日的白日,烏比薩神智恢復的情形下,只得指示僕人在黃昏時刻時將他送至地牢裡,來渡過這段失去理智的時刻。可是隨著舉行儀式之日越來越近,烏比薩的情形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改善,也讓他感到相當地困擾。就在離儀式之日的前三天時,那女神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了,而且是來到了烏比薩的身邊。

 

「怎麼?拒絕我的”恩澤”的感覺如何?很難受對吧?」

女神坐在烏比薩的身上,笑吟吟地嘲弄著他。

 

筋疲力盡烏比薩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女神,卻仍然無法回話,腦中直想著她何時才能放過他的事。

女神似乎看透了烏比薩心中所想的,她直接告訴他,因為她很滿意烏比薩所獻的祭品,所以今天才會回到這裡來解除她給與烏比薩的束縛。

(太好了…。)

 

聽到女神說要解除施在他身上的束縛,烏比薩放心地鬆了一口氣,但仍不放心她放過了他後,下一步會使出什麼主意出來。

 

「放心好了,我對這個世間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只要你們拿過來的那兩具棺木裡的東西而已。至於與你的交易嘛,我還是會做到的。」

女神不在乎地說著,彷彿在嘲弄著烏比薩多餘的疑心。

 

接著,女神又對烏比薩交代了一些事,然後發出了美妙的笑聲後便化成了一陣輕煙消失而去。

 

看著女神離去的烏比薩,發覺自己已經不再全身亢奮,算是已經解除了束縛。他沮喪又癱軟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舉一隻手遮住表情,然後崩潰地大笑著,任自己的聲音迴盪整座地牢。

 

「主人…,您…好多了嗎?」

昨晚負責看守地牢的僕役,看著烏比薩憔悴的面容,和想起昨晚在地牢傳來的可怕笑聲,便問著他的主人是否安好。

 

「好很多了。還有,現在起不用在黃昏時把我送地牢了,女神已經把我的病給治好了。」

烏比薩回答著僕役的話。僕役一聽到烏比薩的話,放心地面露喜悦。接著又按照烏比薩的指示,快手快腳地照他的指示去辦,並和他一起離開了地牢。

 

三天後,舉行”儀式”的時間也沒剩多久時間就到了,烏比薩看了看門外的已近黃昏的天色,然後加緊腳步地指揮和摧促著各個僕役趕快完成佈置,和召來總管將舞者和樂師們帶去他們應待的位置。就在整個宅邸剛佈置好不久,古斯通國王帶著些許的親信,低調地來到了烏比薩的宅邸,準備來參加儀式。

 

「準備好了嗎?」古斯通國王一進來,什麼寒喧的話也沒說,就直接問了這麼一句。

 

「這還用說?跟我來吧!」烏比薩向他行禮後,便帶著國王一行人跟著他去到儀式的現場。

 

穿過了火光通明的前廳和部分長廊後,國王一行人跟著烏比薩來到了火光不甚明亮的區域,當國王一行人在這區域行走沒多久後,他們便跟著烏比薩在某處停了下來。

 

「就在這裡,各位請進吧。」

烏比薩拿起了擺在身旁的鑰匙,然後打開了門,又轉頭對國王一行人說著。

國王一行人就跟著烏比薩一起進入了那門後,發現現場已經佈置地相當完美,似乎就待他們一進來就可以立刻舉行儀式似地。

 

「請各位就坐吧,儀式馬上就開始。」烏比薩宣布著。

當所有人都照指示坐好後,烏比薩便拍著手暗示儀式開始進行。

接到了烏比薩的指示後,一位樂師便抱著一把有著長柄,柄的一側接著圓形的木質音箱的弦琴,開始獨奏了起來,並發出琤琤縱縱的音調。樂師一手撥弦,一手在柄上來回不停地移動按弦改變音調。音調時快時慢,像一條小溪在流動。

 

這時,幾位拿著鑽有數個孔洞的長條管狀物品的樂師,紛紛將它們靠近自己的嘴邊,開始隨著琤琤縱縱的弦音音調吹奏了起來,並將那管狀樂器所發出的嗚咽樂聲溶入了河流中,接著又一個不同的弦樂又奏起加入,叮叮噹噹地使得場面開始漸漸熱烙和熱鬧了起來。

此時,除了樂師外,這時坐在樂師旁,著者包著緊密的上身,下身是寬大裙擺的白色的祭服的舞者們和歌者們開始一同跟著樂曲唱和了一段似是禱詞的歌曲

 

坐在樂師旁的舞者們在唱了一段後,便開始站了起來,並在某段樂曲的轉折裡,逐漸向中央靠攏。此時,一聲如心跳規律般的節奏鼓聲切入並加入樂曲之中後,舞者們才開始跟著樂音緩緩地在原地轉起了圈圈。由於下身的裙擺相當地寬大,所以舞者在隨著音樂轉圈時,裙擺也慢慢地跟著飛舞了起來,像是一朵已開花且從枝頭上掉落的花朵,隨著風流飄舞似地。

 

聽來莊嚴的音樂和神祕又莊重的舞蹈,加上那旋轉是按著節奏規律重復不斷地轉著的,使得在場的參加者都不得不以正襟危坐的態度來觀賞這儀式。不過由於太過莊重,使得國王一行人幾乎要昏昏欲睡了起來。就在此時,所有的樂器開始停止演奏,只留下原先起頭的樂師在獨奏,而舞著們仍跟著樂曲在旋轉著,直至琴師獨奏了好一段曲子後,舞著們才慢慢地緩下舞蹈,最後停了下來。面向中央,圍成一圈,然後在地上跪伏著。

 

此時,樂師終於停止了演奏,改由一名歌者吟唱禱詞,歌者用著抑揚頓挫的聲音吟唱著禱詞,雖是如此,但他吟唱的曲調卻相當地平版且長,使得耳朵也快感覺到疲勞了。

 

在挨過了一段時間後,唱頌禱詞的歌者終於停止了吟唱,然後站了起來向烏比薩行禮,表示已告一段落。而古斯通皇帝一行人也在烏比薩的暗示下,喝了一口擺在身旁的清涼茶飲,讓他們自己能提振稍微恍惚的精神。

 

接著,烏比薩向皇帝說明他必須和現場的眾人一起把放在一旁的大型木匣,將它搬置目前舞者們正跪伏的地方。雖然皇帝一度拒絕去搬動這個可疑的木匣,但在烏比薩不斷地向他說明這是對創主表達忠心機會後,皇帝才答應和眾人一起將木匣搬到中央去。

 

不過這木匣裡頭不知是否裝了黃金珠寶之類的祭品,搬起來異常沉重,皇帝和他的隨待們,再加上烏比薩,總共五位以上的大男人,居然搬的氣喘噓噓的。不過幸運的是,在他們搬的幾近力竭時,終於將木匣搬至指定的位置。

 

就在搬完了木匣後,烏比薩又端出了一杯色澤鮮紅的,味道聞起來似酒的飲料,請皇帝將這飲料倒在這木匣上。

 

皇帝照著烏比薩的話接下這杯飲料,然後將它倒到了那個木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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