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日後再談吧,話說救福爾的人是誰?」
漢姆邊走邊問著福爾的祖父。
「該怎麼形容呢…,一位是啞巴,一位是個女性龍族,啞巴那位似乎是那位龍族的主人…。」
福爾的祖父回想起剛才看過那兩位救起福爾的善心人士的形像,並描述他們的樣貌給漢姆聽。不過福爾的祖父所描述的方式和語氣是如此地不確定和模糊,使得漢姆忍不住開門見山地問著福爾的祖父到底想要講些什麼。但是福爾的祖父卻仍然支支吾吾,似乎不想再說下去。
漢姆見福爾的祖父如此不願回答的態度,也就不再追問,僅是默默地將滿腹的疑問隨著他打開來並喝下的酒流到了自己的肚裡。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來到村落的門口,拿著照明的油燈,等著救起福爾的善心人士前來。直至夜深,眾人已然酣睡至未知之境時,有一對發亮的銀灰色的雙眼突然出現在漆黑的半空中飄浮著,接著也傳來了相當有規律的畜生蹄聲,然後發亮的雙眼和蹄聲愈來愈近,直至到了漢姆所帶來的提燈所能照到的範圍內時,漢姆才發現其實是三個人,一位就是坐在騾子上,看似和一般普通人無異的旅人,另一位則是擁有發亮的雙眼,用著雙腳走路的黑髮旅人,然後他肩上像是人形的長條物品應該就是福爾了。
『漢姆…,那個走路的傢伙怪怪的…就穿的讓人分辦不出來她是個女人就好了…,怎麼刻意用術法去遮咧…。』
此時漢姆一名死去的弟兄突然從土裡冒了出來,看著前面那位用著雙腳走過來的人,好奇地跟漢姆說著他的疑惑。
當這位弟兄說完後,那個擔著福爾的人就立刻把福爾交給了漢姆,然後往漢姆的身旁伸出了手,將漢姆的弟兄給抓了過來並將他的一隻手臂給扯了下來,雖說這對已成了幽魂的人來說並不會造成什麼痛楚,但是這個舉動卻嚇壞了漢姆的弟兄,讓他在手臂被扯下的瞬間,趕快進入了地下來躲避著。而那隻被扯下的手臂則是被那人吃進了肚裡。
漢姆看著那人的舉動也被嚇到了,趕忙確認福爾的氣息是否尚存,確認後,漢姆此時才確定他們是救出福爾的好心人。
「謝謝你們救了福爾這小子,能告訴俺你們的名字嗎?」
雖然眼前在吃著手臂的人讓漢姆感到很不自在,但漢姆仍是出聲向她問著她和另外一位的大名。
「艾利森,我身後那位騎著騾子的啞巴是伊瑟…,那個拜託我們救人的那位糟老頭在那裡!」報上大名後,艾利森用著很不客氣的語氣問著漢姆關於福爾的祖父的所在。
『我說啊,妳有必要把看出妳身份的死人的手臂給吃了嗎?這些傢伙去那裡報到都不知道,萬一妳把他整副都啃了,那不是超冤枉的。』艾利森問起福爾的祖父的同時,福爾的祖父剛好現身了,一劈頭就對艾利森的行為感到不滿而碎唸著。
「你有資格說我嗎?你這個欺騙創主的傢伙!」
聽到福爾的祖父的碎唸的艾利森,不干示弱地對福爾的祖父講出某個只有福爾的祖父他自己知道的事。讓福爾的祖父氣到不講也不是,講也不是,任由艾利森用著得意的表情看著不能說出實情的福爾的祖父,但是,艾利森的得意的表情維持不久,馬上就被伊瑟用手敲了她的頭,意示要她說話節制點。然後伊瑟也把視線轉向福爾的祖父,並看著他幾秒。
『是、是的,伊瑟先生,感謝您的提醒。我再也不會講出關於跟創主這一部分的事給他人知道的。』
聽懂伊瑟所告訴其意的福爾的祖父,用著極謙恭的態度回著伊瑟的話後,連忙催促著漢姆帶著伊瑟、艾利森和他肩上的福爾去安置,剩下的明日再讓漢姆問個詳細。
「好吧,反正現在也快天亮了,俺還要上工的,這事就先到此打住吧。你們兩位客人跟著俺吧。」
聽到福爾的祖父的提醒的漢姆,才發現時候早已不早了,於是連忙扛著福爾和帶著伊瑟和艾利森三人先去某個地方休息去。
『福爾他祖父啊…我的手臂被那個瘋女…瘋子吃掉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漢姆和伊瑟一行人離開了許久後,那個手臂被扯掉的幽魂才慢慢從土裡冒了出來,問著還在原地沒有離去的福爾的祖父。
『那個啊?沒有問題的。你安心吧,待有人將你引導到該去的地方之前,你形體就會還是像這樣斷了一隻手的樣子而已。』
其實福爾的祖父很想告訴那個幽魂就算整個形體被吃了也無所謂,因為一個靈魂到最後仍是會被分解再重新組合後才會再次重新出生到世界上的。
不過這對不清楚這法則的人來說太難理解了,更何況闇主和創主也不想讓世人去知道有這樣的法則存在,所以像福爾的祖父那些能窺探到這條法則在的人,通常都會收到神主使者的警告,而保守這祕密直到自己的靈魂被分解為止。想當然爾,福爾的祖父自然地不會把所有的事實解釋給那位斷了一隻手的幽魂知道。
而那位斷了手的幽魂聽到福爾的祖父解釋後,似乎相當接受那樣地說法,甚至還放下了剛才因為手臂被扯斷而耿耿於懷的不安,又安心地回到地下休息去。
原本被指為異端而被打昏帶走的福爾,在從可怕的惡夢中掙扎醒來後,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本熟悉的臥房裡,讓福爾瞬時覺得他被帶走的事只是一場惡夢而己。
此時一陣優美的笛聲從外頭傳了進來,讓還在沉入思緒迷宮中的福爾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過去,他好奇地向窗外看,剛好看見一位穿著像是個普通旅人的人正吹著笛子,將周圍附近看起來像是幽魂的東西給吸引了過去。
在聚集了一些數量的幽魂後,吹笛人突然停頓了幾秒,然後又開始吹起了另外一首,接著這群幽魂就往某個特定的方向飄去,然後慢慢地消失不見。
『怎樣?看到這種場面很值得吧?』
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福爾的耳邊響起,打破了福爾對窗外所發生的事所產生的驚訝,讓福爾僵硬又緩慢地轉頭看著聲音的主人是誰。雖然福爾認得這個聲音,但是轉頭過去看清楚時仍是讓福爾嚇得差點從窗口跳下去。
『你這兔崽子膽子還是一樣地小,枉費我求他們把你救回來的苦心了…。』
看著福爾被嚇得差點從窗戶跳下去的狼狽模樣,福爾的祖父氣到差點抓狂。
「我是被救回來的啊…,我還以為我做了一場被指為異端的惡夢。怎麼辦,我沒臉回去了…。」
聽到祖父說自己是被救回來的福爾,才瞬間清楚那不是一場夢,不過這時福爾才想起他的工錢因為這個事情而沒有了,也沒臉回去見自己的家人。
『你即然不想這麼狼狽的回家鄉,那就乖乖地跟我學吧。反正你在海爾城什麼也沒學到不是嗎?』福爾的祖父好言勸說著
「可、可是我要怎麼跟家鄉的人說我是跟誰學的?」福爾發出了細小的聲音問著他的祖父。
福爾的祖父看到自己的孫子如此懦弱的表現,氣得想要拿個板子好好地打他一頓,但是一想到福爾是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形下,經歷了這些事。讓福爾的祖父只得另想辦法來建立福爾的自信心。
『反正漢姆已經答應收留你了,除了釀酒之外,你明天開始就去附近的森林幫忙收集木柴,我要好好地嚴格地訓練你!』
福爾的祖父看著福爾,大聲地告訴他接下來所要進行訓練,目的是為了要訓練他的自信心。
雖然福爾對他的祖父決定的事有所反對,但是在因為被解顧而無顏回去的要脅下,福爾也只得答應祖父的要求讓祖父幫助他學習魔法和鍊金的知識,好讓他對家鄉的父老有個交代。
在得到福爾的首肯之後,他的祖父果真照著對他的宣言讓福爾在第二天背著擔木柴的架子,拿著柴刀去森林裡撿拾和劈砍樹枝去做第一步的訓練。不過,為了保護尚未能學習自保的福爾的免被受到外力的攻擊,所以就向伊瑟商情借了艾利森充當福爾的監督者兼保護者。
「我說啊…,你祖父怎麼不直接放棄你比較快,反正讓你這個任人宰割的弱雞學什麼東西也沒用,而且還浪費我的時間要去看管你!」
被伊瑟命令去看管福爾的艾利森,用著相當尖銳的言語和不耐煩地語氣對福爾說著。而福爾也只是靜靜地聽著艾利森的抱怨,然後默默地在地上撿拾著已經掉下來樹枝。艾利森很不耐煩地想要轉頭就走,沒想到走了幾步就馬上被不知名的氣力壓制在地上差點動彈不得。
「…你還好吧?」聽到相當大的重物落地的聲音,福爾連忙轉身察看,並趨身前去問著艾利森是否受傷。
但艾利森不領情,對福爾大聲咆哮著並驅趕他去做自己的事,而她自己則是在原地對著天空大罵著。
「你這混蛋到底是打那來的…。嘖,我的右臉怎痛痛的,大概剛才跌地的時候擦到了吧。」
艾利森撫著疼痛的右臉,一邊氣得對著空氣吹鬍子瞪眼,但也同時收到了伊瑟給她的訊息,就是告訴她若是想再有把福爾放置不管的念頭,下場還是會像剛才一樣讓她趴在地上吃土。
艾利森接受到這個訊息時,一時間有想再試著去反抗伊瑟的念頭,但是想到剛才她在他人的面前丟了個大臉,艾利森實在不想再失去一次顏面,所以只好在離福爾行動的位置的不遠處的樹上休息兼監督。
幸運的是今日福爾在沒出什麼大問題的情況下,安全且順利地完成了撿拾柴火的工作。
『很好!你已經完成了我第一個交待的工作,看你現在似乎還能有體力再接受我的訓練的樣子嘛。』
福爾的祖父看著自己的孫子順利地完成了第一個功課,他高興地稱讚著福爾。
接著,福爾的祖父趕著福爾先去洗淨手腳,並拍去身上的塵埃後,才進屋裡來學習知識。只是福爾似乎真得對學習知識的技巧不太行的樣子,福爾的祖父才開始解說沒五鐘,福爾就在木桌上打起了瞌睡了起來,而且還打著超大聲的打呼。
『你給我起來!蠢蛋!』
由於福爾的祖父的已經是個幽魂,沒辦法直接用手去打福爾,只得操控近處的木杓來敲打福爾的腦袋讓他清醒過來。但是福爾的祖父力道沒控制好,使得福爾的頭差點被打破。他的祖父看著福爾被打的抱頭鼠竄的狼狽模樣,心中實在也不忍,於是福爾的祖父只好先叫福爾拿出剩餘的空白皮卷和墨水,將他的話一一抄進皮卷裡,想不到的是,福爾其實是一個大字也不認得的文盲。
『還有什麼辦法讓我把我腦袋裡的東西能完完整整地放到你的腦袋裡面?』
福爾的祖父認敗地問著福爾,他可不想再用以前趁福爾睡著後在福爾的耳邊重復唸著的方法。畢竟福爾的祖父現在想教授給福爾的是一大堆的知識,而不是只寫滿在一張皮卷上的咒文而已。而福爾回覆給他祖父的答案仍是要祖父別白費心力,希望將這份心意轉到其他比他更有用的人身上。不料這樣的回答遭到了福爾的祖父責罵。
『你是一直被人踩在腳下活慣了是吧!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敢這樣拒絕…不如這樣吧,我明天就開始教你認字兼讓你先學文字以外的部分。』
不知想到了什麼可以讓福爾好好地將知識傳授下去的方法,直接在罵完後又提另出一個折衷的辦法讓福爾學。
福爾聽了後仍是想反駁祖父的意見,但又怕被責罵,於是福爾只好選擇沉默,讓他的祖父繼續發表他的高見和講授,福爾自己則隨便聽聽以便應付過去。只是沒想到他的祖父看穿了福爾的打算,故意在教授的時候不斷地提問問題,企圖讓福爾硬吃下他今天所教的。當然,被看破手腳的福爾也不得不硬吃下去,雖然福爾僅將個位數的單字硬生生地印在腦中,但也讓他的祖父達到要讓福爾學盡祖父所學的第一步。
想當然爾,第一次使用腦袋去記東西的福爾,在一下子去記他不熟悉且相當抗拒東西之下,第二天起床時,福爾就發了高燒。但是他的祖父在確定福爾並非感冒所引起之後,仍是請暫時擔任保護者的艾利森扛著福爾,然後在福爾的祖父陪同下,來到了昨天福爾撿拾木柴的地方。
『你臉上那隻眼睛是不是需遮一下?不怕嚇到人還是被抓去領賞?』
路上,福爾的祖父直盯著艾利森右臉上的怪異的眼睛,好奇地問著。
「抓我去領賞?別讓我抓去當午餐就算放他們一馬了,你如果害怕我的話,這傢伙你就自己處理吧。」艾利森作勢要將福爾任意地丟在地上,卻被福爾的祖父阻止了。
此時福爾的祖父知道不能再問關於艾利森右臉上那隻眼睛的事,於是他便在到達昨天福爾撿拾木柴的地方後,請艾利森把福爾放的某顆樹的底下後,便任她去別的地方到處晃晃,自己則是在附近的某個地方挖了一個像球根的植物。將它捏破,然後將它流出來的汁液滴入了福爾的嘴裡。過了一小時候後,原本還在高燒的福爾已經退燒並且感覺到自己的身体相當地舒暢似乎不再難過了。
「這、這只不過是普通的東西怎麼會…?」
這株看似不起眼的植物卻能帶給福爾相當大的功效,這福爾感到相當地好奇,這次便主動地向祖父問著關於這植物的名字。
『這下子你可願意學了吧,這次我帶你來就是要讓你學習包含這植物跟其他不同植物。』
看到福爾第一次這麼主動地問起,他的祖父感到相當地高興,同時覺得福爾其實並不是很抗拒去學習,只是得讓他有興趣才行。
趁福爾開始有興趣的當下,福爾的祖父一邊教著福爾認識植物,還抽空教他認字好讓福爾學的更多。福爾的祖父就一直教授福爾,直至艾利森的以天色已晚的理由催促下,福爾的祖父才暫停了教學,帶著福爾和一大堆的植物準備回到村子去。
卻沒想到遇到了讓一般人會感到害怕的事。這是一位生前似乎是法師的幽魂,不過他似乎跟一般普通的幽魂長的不太一樣,因為這個幽魂的心臟的位置是散發著讓人感到相當不舒服的紅色的光芒。幽魂跪坐在地上,他所跪坐的位置和周圍一些地方全部雜草不生,而且還發出了惡臭,其土地也變得相當地軟爛。
『怪了…陷入這種狀態的幽魂,通常是使者的食物,怎麼不見使者來處理?』
福爾的祖父走向前去察看那神智已無神的幽魂狀態,端詳了許久後若有所思地碎唸。但是,在福爾的祖父還在探究的同時,艾利森卻在這個時候抓起了那幽魂,一股腦地將幽魂吃乾抹淨。
『你動作這麼快做什麼!你把這個變異的幽魂吃下去不怕有事嗎?』
看到艾利森吃的津津有味,還在一旁想著問題的福爾的祖父著急地勸告著。
艾利森聽到福爾的祖父的話,帶著相當不滿的情緒來回話時,右臉的臉皮和肌肉突然開始緊繃了起來,而且還讓艾利森的開始四肢不聽使喚,使得艾利森不由自主地就倒到地上並開始不斷地經鑾著。
看到艾利森痛苦的模樣,福爾的祖父趕忙喚著一旁的福爾趕緊幫忙把艾利森翻向左側,得已讓艾利森的右臉能夠被看見,當艾利森被翻到左側時,福爾的祖父發現她的右臉上的眼睛周圍佈滿了相當明顯的青筋,那青筋也佈滿了整個右臉,看起來煞是可怕。
福爾的祖父連忙跟福爾要著那壺未喝完的水,並用手沾了些水後,在艾利森臉上的眼晴周圍寫了一些字。當福爾的祖父寫完了字,手指也離開了艾利森的臉時,艾利森的臉上的青筋也開始慢慢地消退,連原本在臉上的眼晴也開始慢慢地閤了起來,直到看不見那眼晴的存在為止。
在一旁看著這過程的福爾,則是很驚訝於祖父的表現,同時也好奇地問著祖父,不料祖父卻拒絕告訴福爾。
『下次這小子要是像今天這樣子,而我也不在你身邊時,直接把這水倒進他臉上就行了,至於我寫在他臉上的這些文字,等你認字到一定的程度後我再教你類似的。』
祖父明白地告訴福爾如何處理像今天所發生的情況後,便叫福爾幫他扛起躺在地上的艾利森並帶她回村子去。雖然福爾的體力並不差,但是背上扛著一大堆的草藥,和扛著比一般男人還重的艾利森實在讓福爾吃不消,好幾次都被這重量壓得差點跌倒在地上,幸虧福爾好運,靠著水壺裡剩下的水才得已撐到村莊的門口。
在撐到村莊的門口後,將艾利森放下的福爾也累的無力地倒在地上,也沒有任何的力氣再站起來。此時,伊瑟和漢姆剛好在福爾的祖父進去找人幫忙時出現在村莊的門口,使得福爾的祖父的已能快速說明現在的情況。當兩人都聽完福爾的祖父的解釋後,漢姆馬上背起在地上起不來的福爾和那一大堆的藥草,帶往福爾所住的屋子裡去。而伊瑟則是讓艾利森半坐起身,並往她的後頸敲了下去後,艾利森馬上吐出一塊紅色的碎片後,艾利森的神智隨即恢復了過來,恢復過來的她雖然沒有立刻破口大罵,不過也用惡狠狠地眼神瞪著伊瑟來表達她的憤怒。
『看來我們很多事嘛…。』
光看艾利森惡狠狠地的表情福爾的祖父就知道為什麼了,因為前幾個小時才被他合上去的那隻位在艾利森右臉上的眼睛,也在狠狠地瞪著福爾的祖父。
此時,伊瑟低下頭靠在艾利森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東西後,艾利森的臉色馬上變得相當地難看,接著又無預警地昏了過去,而她臉上的眼睛也同時再度合了起來。
『嗯?她能聽到您說的話嗎?』
看到艾利森昏厥,福爾的祖父好奇地問著把倒下的艾利森給接住的伊瑟。
伊瑟搖搖頭表示艾利森本身也聽不見他說話的聲音,聽得到的是她臉上的那隻眼晴。接著伊瑟又告訴福爾的祖父,艾利森因為臉上的眼睛已經張開的關係,整個人的情緒和身體的狀態會相當地不穩,希望福爾的祖父能在情況不對時適時地幫上一點小忙,讓艾利森的狀態能暫時穩定一些。
『為何您不把這隻眼給重新封起來呢?這對您來說是小事一件吧?』
想不透為何伊瑟要作如此要求的福爾的祖父,抱著一堆的疑惑問著伊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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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遊第三篇